18 体内灌酒/红酒lay()_被骗的愚蠢贪婪美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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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 体内灌酒/红酒lay()

  探局一大早发来提醒。

  不大不小的赤字和跳动的时间,意味着离最后的截止日期越来越近。

  祝容槿万分焦急,自那天签约合同过后,学长再没有提过那件事。他总以为学长会来找他,和叫“寐”的会所里的客人一样,会到他房间里。

  卖身是他提的,学长念及旧情,肯定是万般无奈之下才勉强同意。

  而现在他又放不下脸面,去找学长做这种事……

  学长还拜托朋友,给他安排工作,每天早上司机送他去上班,因为工作时间不稳定,更因为他想多赚些钱,所以通常他自己回到庄园。

  这样除了有事晚上吃饭学长等他,其余时间几乎不能相见。

  可是最后日期迫在眉睫,祝容槿不得不行动起来。

  左想右想,只有找机会把学长灌醉。

  他会好好守在学长身边照顾他,等他醒来,再告诉学长他们已经做了很多次,到时候学长因为醉酒根本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,就可以凭空得到好几百块钱。

  于是祝容槿找到了一家卖酒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买酒的人告诉他,这样的酒喝一杯人差不多就醉了。那人夸的天花乱坠,祝容槿不懂酒,被他忽悠买了一大瓶。

  当晚他偷偷把管家每晚给闵彦殊的酒换成他自己买的酒。

  劣质酒品怎么可能喝不出来,几乎是凑近闻了闻的一瞬间闵彦殊已经明白酒有问题。

  他并没有立刻呼唤管家,而是打开监视器回放,果不其然,高清的镜头之下,祝容槿避开所有人偷偷摸摸调换了酒,畏手畏脚的打开他花了一天工资的酒瓶,哆哆嗦嗦打开木塞倾倒,左顾右盼看看有没有人会突然出现。

  可能因为太过于紧张,还洒了一些在桌面上,他又着急的四处找抹布擦干。

  闵彦殊关闭终端,将计就计撤销了通道和书房里的所有防止进入的权限,抿了一口口感粗糙的红酒,假装醉酒,神志不清的样子,等着祝容槿的到来。

  祝容槿蹲守在门外,估计时间差不多才悄悄推了个缝往里面望去。

  房间昏暗,落在木质地板的脚步要极轻才不会发出声响,祝容槿在门外隐隐约约看闵彦殊低头杵着头,红酒杯里残留未喝完的红酒。

  他猫步轻悄走进,他知道自己没有主人的允许闯入是非常不礼貌的,却也害怕当场被逮住。

  他咔嚓上锁了门,又验证似的拉拉门,突然觉得光线暗了下来。

  “你在做什么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祝容槿悚然一惊,背后薄薄出一层冷汗,胸口的心脏要如弦崩断似的极速跳动。

  他根本没注意到闵彦殊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。

  闵彦殊的身影完全笼罩他这一方角落,压迫感十足,祝容槿强行自己镇定转过身硬着头皮和闵彦殊面对面说话,“学长,你醉了,我扶你去休息好吗?”

  似乎真的像喝酒喝多了,闵彦殊揉揉太阳穴,一下子倒在祝容槿身上,声音很轻瓮声瓮气道,“那麻烦你带我去后面的房间吧。”

  酒气扑面,祝容槿鼻尖萦绕的酒精气证明眼前的男人饮酒过量,才稍稍安心。拍拍闵彦殊的脊背,哄着他,轻声细语道:“学长是不是觉得难受?我待会帮你揉揉。”

  在祝容槿看不见的角度,闵彦殊压低眼帘,汹涌的暗流在眼底翻涌。

  真傻,真的好愚蠢。

  凭什么认为口感粗糙,掺了水的红酒的劣质红酒可以醉倒人。

  柔弱无骨的手指触感鲜明,闵彦殊喉咙发涩,嗓音自不而然嘶哑干裂。他笑意不凸显,轻飘飘回答祝容槿。

  “好啊……”

  他这声有些含糊不清,祝容槿更加确信他醉得厉害。让闵彦殊的胳膊搭在肩上,费力的走去向房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闵彦殊体重全部压在祝容槿身上,走得实在艰辛,好不容易才到闵彦殊口中的房间。

  脚步发虚,根本支持不住重量,没扶稳闵彦殊,反而和他一起倒在床上。

  “有没有摔疼?”祝容槿紧张地爬起来,看看有没有把学长给摔到。

  “没有……”

  祝容槿瞧着躺在床上的男人,他觉得闵彦殊还有几分清醒,于是想着让他再醉一点,最好第二天起来完全想不起今晚发生的事情。

  他重新回书房拿酒杯和酒瓶。

  仔细地倒了半杯红酒递给闵彦殊,他哄骗道:“学长再喝一点吧。”

  闵彦殊也接过他手里的酒杯,喝下了红酒。

  当他想再倒酒的时候没想到闵彦殊直接夺过酒瓶,本以为他要直接痛饮,谁知闵彦殊一下捏住他的两腮,疼得祝容槿下意识张嘴,被喂了满满一口的酒水。

  祝容槿被呛得猛地咳嗽,灼热感一直从喉咙辣到胃里,因为不胜酒力,满脸瞬间酡红到脖子根。

  “学长!你怎么……怎么能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,眼睛氤氲了层水雾,“怎么能……”

  头晕,脚步发虚,双腿软绵,他支撑不住倒在闵彦殊身边。

  “喜欢吗。”闵彦殊在黑暗中说道,“好东西,当然要一起分享。”

  闵彦殊揽住他的腰,禁锢在怀中,又压着他瓶口堵住嘴,捏着他的下颚不管不顾直接灌酒给他喝。

  很多液体来不及下咽就溢出,很快酒瓶见底,闵彦殊随手扔在地,刺耳的玻璃破碎声把本来惊慌失色的祝容槿吓得不敢弹动。

  “自己买的酒好喝吗?”

  这句话一说出祝容槿瞪大眼睛,如坠冰窟……

  他怎么知道……

  “什、什么?”

  祝容槿假装没听出意思,还在狡辩。

  即使在黑暗里不太能看清闵彦殊的表情,也会觉得他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了。和煦、斯文、儒雅通通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阴测测冰冷狠厉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头皮被人揪扯,刺痛得刺激泪腺不断分泌泪水,闵彦殊拽着他头发,嘴唇贴在发烫的耳朵,他并没有真正征求祝容槿意见的意思,恶狠狠道:“来,你不是喜欢酒吗,把地上的酒舔干净。”

  地上哪还有酒,只有粉碎的玻璃渣。

  此时此刻,祝容槿心里只剩下惊恐万分。他讨好的放软声音,“我不喜欢喝酒的,况且、况且我已经喝了很多了。”

  闵彦殊冷冷地笑了,“你不喝酒,却买了一瓶酒,还放在我的书房里,不就是喜欢喝么,今天刚好喝个够不好吗?”

  边说着,闵彦殊拿起碎片,残余的红宝石般酒水晶晶地在碎片上晃动。

  就像看见毒药一般,祝容槿本能反应比想象中的快,与其眼睁睁看着闵彦殊捡起地上的碎片要塞在他嘴里,还不如赶紧逃离这个房间。

  下床时感觉宛如在梦境一般,脚踩棉花,不管他怎么努力迈开腿,始终跑得很慢。他不回头都能想象,闵彦殊背后目光像片片寒刀,刺痛感难以忽视。

  他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祝容槿奋力挣扎。

  门……

  快到了,快到门口了,只要摸到门,只要打开门他就可以离开这里。

  抚上把手向后拽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门纹丝不动。

  门锁好像焊死,不管怎么推拉,半点缝隙也无。

  “你忘了,门不是被你自己锁起来了吗……”

  闵彦殊幽幽在他背后说道。

  祝容槿呼吸有一瞬的骤停,手心淌冷汗,上下牙齿忍不住相互撞击。

  闵彦殊袖撸半截挂小臂上,肌肉线条能看出蕴藏的力量,他抓祝容槿的胳膊,手上力道逐渐收紧,几乎咬牙切齿,“找死吗?跑什么跑!”

  “疼!”祝容槿摇摇晃晃往后退了一步,缩着脖子不敢抬头看一眼闵彦殊。

  “胆子大了,居然敢给我换酒,以后是不是要下药毒死我啊!”

  “哑巴了,说话啊!!!”

  祝容槿已经被闵彦殊吓到失语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闵彦殊压低眉眼,原本的五官完全变形,他长得本来具有侵略性感,只是他平日里用温柔来伪装,祝容槿偏偏就忽略他原本的相貌。

  他安慰自己。

  学长肯定是因为喝醉了才会变凶。

  等酒劲过去,学长醒来,会恢复原本温和的模样。

  “我只是想多赚些钱还债,没有其他的意思!”他支支吾吾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,甚至毫无保留告诉闵彦殊,说完怯怯的抬眼,观察男人的脸色。

  还没做什么,小脸已然纵满泪痕,眼睛瞪得圆大,看起来很好欺负,非常能引发人心中的恶欲。

  “这样啊……”闵彦殊眸色一沉,拉祝容槿的手到自己胯上。

  “今晚,会给你多一点的。”

  他让他握着下面的阴茎。

  即使被压着做这种事两次,祝容槿还是第一次看清男人的巨根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伞盖柱状,一层一层向上卷起,根部尤其大。祝容槿能清晰感触青筋勃勃跳动,他根本握不住这根比拟自己手腕还粗的肉棒。

  祝容槿展缩自己手心,手指酸痛,他帮闵彦殊弄了好久,梆硬的肉棒不仅不射,甚至在他手中膨大了许多。

  闵彦殊从后环抱他,埋在脆弱的颈部深嗅,深沉的喘息急促而压抑,情欲呼之欲出。

  显然这举动祝容槿招架不住,侧头妄想躲避,结果闵彦殊掐他脖子不允许他乱动,一口咬在刚恢复不久的肩。

  祝容槿吃痛,上下撸动的手停止。

  “不想要钱了?”闵彦殊威胁他道。

  手白嫩的肤色和颜色深暗的阴茎相比,秀气得孱弱。蓬勃的欲望如无数暗藏在深渊的触手,席卷缠绕,无力反抗。

  闵彦殊喜欢乱咬他,狠咬出血珠又细细逐一舔舐。

  “学长……可不可以给多一点?”

  “看你表现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祝容槿咬着下唇,主动掀开衣角露出纤细的腰肢。他腰细,臀部微丰,腰腿蜷起也会压出软肉。

  动作太慢了。

  闵彦殊从背后钳住他单手臂压在床上,亲自帮他脱掉碍事的衣服。

  别人强制性的举动未知性较大,不知道下一步闵彦殊会怎么弄他。密密麻麻的恐惧布满心中,可祝容槿只能顺从。

  闵彦殊手温度很烫,他一手可以掌控祝容槿的身体。大手在他腹部游荡,挑开那层束胸布。能感动到手下的身体微微颤抖,不管做过多少次,他的反应一如既往青涩。

  仅仅被摸了几下,祝容槿已经软了腰,撸动阴茎的手更加无力,只是怕闵彦殊不满意,时不时象征性动一动。

  “不想用手,那就用你下面的穴。”

  闵彦殊不等祝容槿反应,在他的腿缝来来回回蹭了蹭。

  堪比手腕的巨根要进他的小洞,想想都觉得极其害怕,祝容槿一边不禁打寒战,一边小心翼翼祈求,“还没扩张,肯定塞不进去,会很疼的——”

  “你流的骚水那么多,足够润滑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祝容槿来不及惊讶平常儒雅的闵彦殊会说脏字眼,下面的花穴挨到了一个热烘烘的龟头,真的要往里顶。

  “呜呜呜……不行,好疼……不要插进来。”

  硕大的龟头堵在穴口,太过紧致,顶进去十分费力。闵彦殊脸色阴沉,几乎是黑着脸退出去,呼吸急促又深沉,欲望得不到释放隐隐有发怒的前奏。

  没有硬闯他的小批,祝容槿松了口气,可是床铺旁边有塌陷,接着感受到腿间触碰到冰凉一片。

  玻璃口特有的冷涩感贯穿身体,叫声卡在嗓子眼间猝然发不出声,甬道破开的酸痛,在异物退出时消逝,但接着是更重的撞击,让穴眼禁不住淅淅沥沥留出淫水。

  祝容槿回头一看。

  吓得脸色苍白。

  闵彦殊不知从哪里拿出另外的红酒瓶,长颈的瓶口埋没在他娇嫩的阴道,底部贴在肥厚的阴唇。瓶中还剩下上次未喝完的红酒,一抽一插,液体飞溅,只要瓶身略微倾泻,会一滴不剩的全部涌入他的小腹中。

  被这样恶劣的对待,他会坏的……

  祝容槿这时候是整整切切感到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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