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久别
刚准备问下去，就看见乔汐昏昏沉沉地醒来。
见状，李捷慌张地走开了。
张紫淳看的不明所以，正当她回头的时候就听见身后乔汐的声音。
“紫淳姐，你在看什么呢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张紫淳拉回思绪，“刚刚你男朋友来了，然后又走了，招呼都不打一声，不知道在搞什么。”
“男朋友？”乔汐蓦然起身。
走到门口四处张望，额头上冒出冷汗，已经看不见人影了。
“紫淳姐，那个人长什么样？”她忙问。
“高高的，挺瘦的”张紫淳笑道，“小丫头藏得挺深啊，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外婆。”
“那个男生不是我的男朋友”乔汐倒吸一口凉气。“我跟他一点也不熟。”
“那是怎么回事？刚刚他还说”
发现解释过多只会越来越乱，“紫淳姐，如果下次你见到他就告诉我。”
“我真是越来越不懂了你和他不熟，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她问，“还是说那个男生在缠着你？”
乔汐也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都没证据证明包藏祸心。
“我自己有分寸的总之下次你看见他来医院告诉我或者是拍照都行！”
这时手机铃声响起，乔汐看了一眼，下意识避开了张紫淳走到走廊接通，这是这个月第几次催收电话了，她已经记不清。
只记得冯海取走了何月银行卡的余款，然后离开东宁不顾妻儿，一走就是半个月。
说是公司厂子差钱周转，在外借了不少钱，收债的联系不上他就开始骚扰何月还有乔汐。
“我说了我没钱！我也联系不上冯海！！别打了！”突然情绪失控，怒骂了几声。
引起来往的行人侧目，乔汐背过身面向墙，头靠在冰凉的瓷砖上。
刚挂断，冯海的电话又进来了。
看着那串号码，乔汐火气就窜上头，她说：“你能不能让那些收债的别烦我们了！天天打电话，你自己欠的钱自己去解决！！”
电话那头意外的平静，“哎，乔汐你不要这么说话，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放心过几天我就周转过来了。”
“所以呢？你现在打电话来干嘛？”
“就是你能不能跟外婆说一下，张叔这边有批货卡主了，要交滞留金，也不多，两三万吧，行么？”
“你怎么自己不去联系你妈？还有，你现在手里几万块都没有吗？！”乔汐紧咬着唇，烦乱不堪。
“有！这几天就下来了，你放心，顶多借个三四天，到时候钱下来了，马上还你们！”他说的信誓旦旦。
“没有钱了，这几天医药费手术费结清，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。”她深吸了口气，“如果他们再来骚扰我，我就去报警。”
没等冯海回答，乔汐就把电话挂断，无力地顺着墙壁蹲在地上。
手腕抵着额头，握住手机的手一直在震动，冯海继续不依不饶的打进来，索性乔汐将电话关了机。
恍神间，他看见一个人匆匆从消防通道走出来，拐进了门诊区。
穿着一中校服，那个背影就是李捷。
乔汐连忙追了过去，一气之下抓住了他的手臂，扬声：“你为什么要跟着我！你到底想干嘛？”
这番动静引起了不少人注意。
李捷缓缓回身，怀里还捧着把百合花，他扬了扬下巴，很是诧异：“乔汐，你误会了吧。”说着他将花凑到乔汐眼下，“我是来看病人的”
“你不要装了，我不是傻子，从学校再到医院，我都知道！”
“你知道什么？”他扯了扯嘴角笑出声。
“你在跟踪我！”李捷想走，乔汐紧紧拽住他。“为什么，你到底想干嘛！”
“看来乔同学对我误会很大。”李捷笃定地点了点头，“我就是来看个病人，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？”
乔汐怔住的看着他，无可奈何。
“还有，你说的这些，什么学校啊什么跟踪啊，你有证据吗？”李捷得意地笑道。
扬了扬手中的花，头也不回地走开了。
“我会找到证据的。”总不能一直处于被动。
申请毕业的前夕易昭一直忙于论文还有毕业设计，手里的几个调研项目也仓促完成，好在一切都顺利。
在异国的两年收获颇丰，游走在风格各异的建筑作品之中，结识的人与事物也是不胜其数，意匠、计画、构造、环境，几大类融会贯通，凭着独有的审美与理念在东京建筑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
同时参与了不少大大小小赛事活动，斩获奖项，一时名声鹊起，在校期间就收到了许多建筑公司发来的offer，其中包括当地最有名的大林组株式会社，不过都被易昭一一婉拒。
毅然决然的还是想回到国内发展。
飞机抵达东宁，刚出了航站楼就看见汪洋还有几个学校的师兄师弟。
“两年不见，怎么还是这么帅，服了。”汪洋帮他拿包，走在身侧，“小齐车停外面，咱们是先回学校还是去哪？”
易昭看了眼手表，刚到七点，今天周六，乔汐估计还没睡醒。
他展眼前方的指示牌，说：“先回学校吧。”
“嗐，你就是被张升压榨习惯了，他叫你留校你就留，太老实了。”汪洋笑道。
提起这件事情，易昭看了眼汪洋，红色格子的大衣，花哨又另类，还有这张嘴，不依不饶又爱杠，不管是审美还是嘴皮子功夫一点也没变。
“上个月张老师就和我谈过，毕竟原来他帮过我一件事，就当还个人情。”
也不算什么大事，张升带学生又要搞论文的，实在忙不过来，就麻烦易昭过去当个助教。
“行行行，你还你的，我们的事可别忘了。”汪洋挠挠头，笑道：“别跟我说你在日本转了一圈回来，还瞧不上咱们几个师兄了啊。”
“怎么可能，现在国内这行发展的好，不缺好作品。”他无奈一笑，“听说上个月陈源又拿奖了。”
陈源是他们系的学长。
“是啊，拿了一等，那仗势，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，然后跑去了b市，那边wkp直接给他发了个总监的offer。”汪洋说，“要是你在，估计就没他什么事了。”
wkp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建筑公司，不管是设计还是构造都是上乘。
“人各有志，这种公司太过局限。”易昭笑道。
“谁说不是呢，甲方乙方的，到时候改个初稿几十遍，可有他熬得。”汪洋附和，“怎么样，我给你发的那企划书怎么样，投资方都找好了，就等你到位！”
“没空看，刚把手上的几个项目了结缓几天吧。”
“你别忘了就行，过几天投资方的人要来见个面，你把资料整理好通知我。”
两人又聊了些工作上的事与近况，所有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。
除了乔汐，到了校方安排的宿舍，易昭给她打了一个电话，无人接听，已关机。
这两年忙忙碌碌，偶尔从繁忙中抽身，都会不经意想起她，或许是出于责任感的牵挂吧。
真正的把她当做亲人，妹妹还有朋友。
自那天起乔汐很久没有看见过李捷了。
就算偶然碰见他也会避开走，那些事情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。
周一早上，差点迟到，乔汐匆匆赶去学校。
宋莹第一眼就看见她的大黑眼圈：“你晚上都去干嘛了，别跟我说是复习。”
“没有，我睡眠不好。”她答。
这几天一入夜乔汐就异常清醒难以安眠，望着没有星光的夜幕都能睁眼一晚上。
或许是太焦虑了吧，七七八八的事情搅得她心烦意乱。
“怎么了，失恋了？”在宋莹认知里，只有失恋才能让她整宿整宿睡不着。
“不是。”乔汐白了她一眼。
在想要不要把李捷的事情告诉她，没有证据全是空想，没准会说自己自作多情。
“也是，谈恋爱的人是不会天天电话关机的。”宋莹笑道。“昨天白天给你打了个电话关机，晚上又关机，你手机坏啦？”
乔汐想起为了避开催债来电，手机时不时就会关机。
“你不说我还忘了。”乔汐说着将手机开了机，没有看就放进了书包里。
“对了宋莹，你每天放学去的兼职还缺人吗？”应该是兼职吧，乔汐猜想，一个学生除了兼职赚钱还能怎样赚钱呢。
宋莹轻笑了声：“谁跟你说是兼职的？”
“不是吗？”
她没回她，继而反问：“你缺钱了乔汐？”
“有点吧能赚点总比没有好。”
宋莹若有所思：“我那个场子的确差人，看你这条件应该没问题。”顿了顿，“到时候咱们去了，你可别临时反悔哦。”
乔汐：“我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服务员？”
“差不多我这段时间干的是夜场。”她蓦然小声地说：“就类似酒吧啊那些场所，待遇不错的。”
乔汐惊愕，捂着嘴边难以置信：“宋莹，你怎么可以干这个！”
就像长辈和电视机里所描绘的，酒吧就等于青色交易的代名词。
“天呐，你想哪去了！”宋莹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反应，“压根不是，其实跟服务员也类似，我去的那家是正经的好么，端端盘子，卖卖酒啥的，还有提成，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需要熬夜。”
乔汐：“不合适吧，我感觉那里挺乱的。”
“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小姐，社会上的成年人工作了一天来酒吧小酌几杯放松一下，就被你想成这样。”如果不是有推介费，懒得和乔汐这么多废话，“而且我上班的那一家挺高档的，做了两个星期没啥问题。”
宋莹突然凑近，说：“最重要的是，一天工资加提成能拿一千多。”
“一千！？”乔汐惊呼。“这么高不可能吧。”
“你懂啥，酒水都是暴利，有些财大气粗的老板随便开几瓶，甚至还能拿更多。”
“真的假的？”
“你不信可以跟我去试一天。”宋莹说，“不如就这周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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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，李捷慌张地走开了。
张紫淳看的不明所以，正当她回头的时候就听见身后乔汐的声音。
“紫淳姐，你在看什么呢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张紫淳拉回思绪，“刚刚你男朋友来了，然后又走了，招呼都不打一声，不知道在搞什么。”
“男朋友？”乔汐蓦然起身。
走到门口四处张望，额头上冒出冷汗，已经看不见人影了。
“紫淳姐，那个人长什么样？”她忙问。
“高高的，挺瘦的”张紫淳笑道，“小丫头藏得挺深啊，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外婆。”
“那个男生不是我的男朋友”乔汐倒吸一口凉气。“我跟他一点也不熟。”
“那是怎么回事？刚刚他还说”
发现解释过多只会越来越乱，“紫淳姐，如果下次你见到他就告诉我。”
“我真是越来越不懂了你和他不熟，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她问，“还是说那个男生在缠着你？”
乔汐也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都没证据证明包藏祸心。
“我自己有分寸的总之下次你看见他来医院告诉我或者是拍照都行！”
这时手机铃声响起，乔汐看了一眼，下意识避开了张紫淳走到走廊接通，这是这个月第几次催收电话了，她已经记不清。
只记得冯海取走了何月银行卡的余款，然后离开东宁不顾妻儿，一走就是半个月。
说是公司厂子差钱周转，在外借了不少钱，收债的联系不上他就开始骚扰何月还有乔汐。
“我说了我没钱！我也联系不上冯海！！别打了！”突然情绪失控，怒骂了几声。
引起来往的行人侧目，乔汐背过身面向墙，头靠在冰凉的瓷砖上。
刚挂断，冯海的电话又进来了。
看着那串号码，乔汐火气就窜上头，她说：“你能不能让那些收债的别烦我们了！天天打电话，你自己欠的钱自己去解决！！”
电话那头意外的平静，“哎，乔汐你不要这么说话，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放心过几天我就周转过来了。”
“所以呢？你现在打电话来干嘛？”
“就是你能不能跟外婆说一下，张叔这边有批货卡主了，要交滞留金，也不多，两三万吧，行么？”
“你怎么自己不去联系你妈？还有，你现在手里几万块都没有吗？！”乔汐紧咬着唇，烦乱不堪。
“有！这几天就下来了，你放心，顶多借个三四天，到时候钱下来了，马上还你们！”他说的信誓旦旦。
“没有钱了，这几天医药费手术费结清，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。”她深吸了口气，“如果他们再来骚扰我，我就去报警。”
没等冯海回答，乔汐就把电话挂断，无力地顺着墙壁蹲在地上。
手腕抵着额头，握住手机的手一直在震动，冯海继续不依不饶的打进来，索性乔汐将电话关了机。
恍神间，他看见一个人匆匆从消防通道走出来，拐进了门诊区。
穿着一中校服，那个背影就是李捷。
乔汐连忙追了过去，一气之下抓住了他的手臂，扬声：“你为什么要跟着我！你到底想干嘛？”
这番动静引起了不少人注意。
李捷缓缓回身，怀里还捧着把百合花，他扬了扬下巴，很是诧异：“乔汐，你误会了吧。”说着他将花凑到乔汐眼下，“我是来看病人的”
“你不要装了，我不是傻子，从学校再到医院，我都知道！”
“你知道什么？”他扯了扯嘴角笑出声。
“你在跟踪我！”李捷想走，乔汐紧紧拽住他。“为什么，你到底想干嘛！”
“看来乔同学对我误会很大。”李捷笃定地点了点头，“我就是来看个病人，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？”
乔汐怔住的看着他，无可奈何。
“还有，你说的这些，什么学校啊什么跟踪啊，你有证据吗？”李捷得意地笑道。
扬了扬手中的花，头也不回地走开了。
“我会找到证据的。”总不能一直处于被动。
申请毕业的前夕易昭一直忙于论文还有毕业设计，手里的几个调研项目也仓促完成，好在一切都顺利。
在异国的两年收获颇丰，游走在风格各异的建筑作品之中，结识的人与事物也是不胜其数，意匠、计画、构造、环境，几大类融会贯通，凭着独有的审美与理念在东京建筑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
同时参与了不少大大小小赛事活动，斩获奖项，一时名声鹊起，在校期间就收到了许多建筑公司发来的offer，其中包括当地最有名的大林组株式会社，不过都被易昭一一婉拒。
毅然决然的还是想回到国内发展。
飞机抵达东宁，刚出了航站楼就看见汪洋还有几个学校的师兄师弟。
“两年不见，怎么还是这么帅，服了。”汪洋帮他拿包，走在身侧，“小齐车停外面，咱们是先回学校还是去哪？”
易昭看了眼手表，刚到七点，今天周六，乔汐估计还没睡醒。
他展眼前方的指示牌，说：“先回学校吧。”
“嗐，你就是被张升压榨习惯了，他叫你留校你就留，太老实了。”汪洋笑道。
提起这件事情，易昭看了眼汪洋，红色格子的大衣，花哨又另类，还有这张嘴，不依不饶又爱杠，不管是审美还是嘴皮子功夫一点也没变。
“上个月张老师就和我谈过，毕竟原来他帮过我一件事，就当还个人情。”
也不算什么大事，张升带学生又要搞论文的，实在忙不过来，就麻烦易昭过去当个助教。
“行行行，你还你的，我们的事可别忘了。”汪洋挠挠头，笑道：“别跟我说你在日本转了一圈回来，还瞧不上咱们几个师兄了啊。”
“怎么可能，现在国内这行发展的好，不缺好作品。”他无奈一笑，“听说上个月陈源又拿奖了。”
陈源是他们系的学长。
“是啊，拿了一等，那仗势，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，然后跑去了b市，那边wkp直接给他发了个总监的offer。”汪洋说，“要是你在，估计就没他什么事了。”
wkp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建筑公司，不管是设计还是构造都是上乘。
“人各有志，这种公司太过局限。”易昭笑道。
“谁说不是呢，甲方乙方的，到时候改个初稿几十遍，可有他熬得。”汪洋附和，“怎么样，我给你发的那企划书怎么样，投资方都找好了，就等你到位！”
“没空看，刚把手上的几个项目了结缓几天吧。”
“你别忘了就行，过几天投资方的人要来见个面，你把资料整理好通知我。”
两人又聊了些工作上的事与近况，所有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。
除了乔汐，到了校方安排的宿舍，易昭给她打了一个电话，无人接听，已关机。
这两年忙忙碌碌，偶尔从繁忙中抽身，都会不经意想起她，或许是出于责任感的牵挂吧。
真正的把她当做亲人，妹妹还有朋友。
自那天起乔汐很久没有看见过李捷了。
就算偶然碰见他也会避开走，那些事情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。
周一早上，差点迟到，乔汐匆匆赶去学校。
宋莹第一眼就看见她的大黑眼圈：“你晚上都去干嘛了，别跟我说是复习。”
“没有，我睡眠不好。”她答。
这几天一入夜乔汐就异常清醒难以安眠，望着没有星光的夜幕都能睁眼一晚上。
或许是太焦虑了吧，七七八八的事情搅得她心烦意乱。
“怎么了，失恋了？”在宋莹认知里，只有失恋才能让她整宿整宿睡不着。
“不是。”乔汐白了她一眼。
在想要不要把李捷的事情告诉她，没有证据全是空想，没准会说自己自作多情。
“也是，谈恋爱的人是不会天天电话关机的。”宋莹笑道。“昨天白天给你打了个电话关机，晚上又关机，你手机坏啦？”
乔汐想起为了避开催债来电，手机时不时就会关机。
“你不说我还忘了。”乔汐说着将手机开了机，没有看就放进了书包里。
“对了宋莹，你每天放学去的兼职还缺人吗？”应该是兼职吧，乔汐猜想，一个学生除了兼职赚钱还能怎样赚钱呢。
宋莹轻笑了声：“谁跟你说是兼职的？”
“不是吗？”
她没回她，继而反问：“你缺钱了乔汐？”
“有点吧能赚点总比没有好。”
宋莹若有所思：“我那个场子的确差人，看你这条件应该没问题。”顿了顿，“到时候咱们去了，你可别临时反悔哦。”
乔汐：“我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服务员？”
“差不多我这段时间干的是夜场。”她蓦然小声地说：“就类似酒吧啊那些场所，待遇不错的。”
乔汐惊愕，捂着嘴边难以置信：“宋莹，你怎么可以干这个！”
就像长辈和电视机里所描绘的，酒吧就等于青色交易的代名词。
“天呐，你想哪去了！”宋莹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反应，“压根不是，其实跟服务员也类似，我去的那家是正经的好么，端端盘子，卖卖酒啥的，还有提成，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需要熬夜。”
乔汐：“不合适吧，我感觉那里挺乱的。”
“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小姐，社会上的成年人工作了一天来酒吧小酌几杯放松一下，就被你想成这样。”如果不是有推介费，懒得和乔汐这么多废话，“而且我上班的那一家挺高档的，做了两个星期没啥问题。”
宋莹突然凑近，说：“最重要的是，一天工资加提成能拿一千多。”
“一千！？”乔汐惊呼。“这么高不可能吧。”
“你懂啥，酒水都是暴利，有些财大气粗的老板随便开几瓶，甚至还能拿更多。”
“真的假的？”
“你不信可以跟我去试一天。”宋莹说，“不如就这周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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